【窗前誰種芭蕉樹?陰滿中庭,蔭滿中庭。
葉葉心心,舒卷有餘情。
傷心枕上三更雨,點滴霖霪,點滴霖霪。
愁損北人,不慣起來聽!】
李清照的詞,前段敘述在心情好時,看蕉葉蔭滿庭中,葉心捲著,葉片舒展,捲舒有緻。
久雨夜半,清照是北方人,宋室南渡,避難江南,心情糟時,又不慣南方才有的蕉葉雨聲擾人了!
同樣芭蕉,因人心情不同而有異。
另清人蔣坦,妻係才女秋芙,手種芭蕉於庭,蔣戲題蕉葉上:
【是誰多事種芭蕉?早也瀟瀟,晚也瀟瀟!】
第二天,發現芭蕉葉上多了一行字:
【是君心緒太無聊!種了芭蕉,又怨芭蕉!】
兩首詞前後輝映,更是有趣。
你的心情是否有同樣的掙扎?
許多事情,喜也【芭蕉】,怨也【芭蕉】!
芭蕉無辜無罪,而是當時我們用甚麼心情去看它!
它在我們一生中可能都是片段插曲,當時可能覺得是天塌下來了,覺得實在忍受不下去,但雁過水無痕,日後來看可能就甚麼都不是了,
人間世事不都是這樣子的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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